这是一幕长剧,是一家本土创业投资基金12年转型的曲折故事,也是其战略战术不断变幻的跌宕历史。在其基金规模突破50亿元的今天,全球经济萧条,加之中国A 股市场发行制度变革,昂扬数年的投资回报率和IPO(企业首发上市)增速曲线掉头向下,以IPO为主要退出模式的中国股权投资行业顿时哀鸿遍野,纷纷夺路狂奔,寻找属于自己的希望之窗。故事主角——硅谷天堂打开了一扇窗户——并购整合。这扇窗户里,已拥挤着鼎晖、弘毅、中信产业基金等大型基金,也夹杂着一些中小基金。股权投资行业生态环境突变,基金们纷纷向产业链两端游离——上游是早期项目,下游是产业并购。硅谷天堂就在游向下游的队伍里。
有了并购元素,硅谷天堂的业务模块呈现出“三足鼎立”之势——创业投资、PIPE(上市公司定向增发)、并购,格局和弘毅等大型基金类似。
在目前形势下,硅谷天堂的并购战略意义重大:成,则将硅谷天堂推向行业第一梯队;败,则可能吞噬硅谷天堂多年的成就。毕竟,在其“三足”之中,创业投资显然已难以战胜市场,难以获得两年前那样的高回报;PIPE业务,也因为全球股市低迷而导致几乎所有的此类投资回报率都是负数,是亏钱的,硅谷天堂也不例外。
但产业并购基金一般需要几个前提条件:基金规模较大,否则不足以支持投资行业领先企业(作为产业整合主体);产业整合不同于Pre-IPO基金,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完成,这就需要基金的中坚LP是较为成熟的、有耐力的投资人(一般是专业LP);在目标行业上,要有丰富的相关资源,才容易实现整合目标等。
硅谷天堂的产业并购也不是常规概念上的并购业务,是少见的“投行+并购”模式,其结果如何,值得观察。
走过12年历史、基金规模超越50亿元的硅谷天堂资产管理集团(下称硅谷天堂)是一家富有创新精神而又“跑”得很快的风险投资基金:设立了国内第一只标准的公司制创投基金,引进银行事前托管机制等,为中国股权投资行业发展探索了很多有价值的经验。同时,其善于捕捉资本市场敏感的风向变化,成为最早出手PIPE和产业并购的基金之一。
目前,硅谷天堂正在构建风险投资、PIPE、并购“三足鼎立”的业务模块,并购是眼下的重中之重,是决定其未来的关键一役。其实,不仅仅是这些老牌基金,即使一些新基金也喊着口号奔向并购领域。毕竟,市场不同了,与两年前相比,一二级市场价差越来越小,股权投资机构被越来越收窄的回报率挤压在生死线上。过去那种布局单一项目并将其培养上市的模式已越来越没有空间,产业并购成为多数基金的选择。
硅谷天堂有一个既懂金融又懂产业的管理团队,而且,这个队伍中大部分都“扑”到并购业务上了。那么,其目前的战况如何?并购业务能否成就硅谷天堂的未来?
9月19日晚,北京友谊宾馆,硅谷天堂执行总裁鲍钺向《融资中国》记者打开硅谷天堂“三足鼎立”的原由,尤其是并购硝烟背后的故事。
为何转型并购
当资产管理规模突破百亿元大关时,硅谷天堂管理层思考最多的是如何“不再靠天吃饭”。
“为什么要转型,传统的VC、PE,叫做广种薄收靠天吃饭,二级市场好了你赚的就多,不好赚的就少,甚至颗粒无收。”鲍钺向《融资中国》记者谈到。而类似观点,他在公开场合屡次述及。
在硅谷天堂团队中,像鲍钺这样金融背景的却是少数,反而做产业的居多,上市公司的董事长、CEO有十几个,这也成为与国内金融背景居多的其他VC、PE管理机构的最大不同。
“所以对于某些行业,我们相对了解。这也是硅谷天堂敢于进行产业整合的核心原因。”鲍钺向《融资中国》记者表示。
“1月份在杭州召开的集团2012年务虚会上提出,2012年业务中只要有并购,并购必定优先,在并购业务上,只要有机会,就要竭尽全力去完成。”此前,鲍钺向外界透露,公司并购业务是其转型后最主要的业务,投资占比已超过50%,主要参与上市公司重组和产业并购整合。
目前,硅谷天堂并购业务集中了公司8名高管,占据了一级合伙人的1/3,可谓倾上下之力。
“2010年中期务虚会上,大家认为市场太疯狂,所以提前做一些准备。”鲍钺介绍,“2008-2009年创业板刚开始,业内都在想,多了一条退出之路,一夜之间中国诞生了成千上万家PE管理公司。但硅谷天堂从来没有认为创业板的推出能给我们带来暴利。我经常在外边讲两句话,一是中国的PE行业未来3-5年要有一次大洗牌,且洗牌力度超过50%到70%,第二句话,什么时候见过修路的能超过买车的,北京的路已经修到六环了,还在堵,为什么?修路的速度永远比不上买车的速度。所以,2010年我们就在思索,创业板的‘三高’现象本身就是昙花一现,一定要回到资本市场的本来面貌,只有不成熟的市场才会出现所谓的发行溢价。硅谷天堂那时就想到了产业整合之路。”
随后接下来的一年多,硅谷天堂将已发行股权投资基金的PE投资占比降至约30%,新发行基金则明确PE投资比重降至25%以下,同时,加大对中早期项目与并购重组(包括定向增发)的投资力度,形成VC、PE、定向增发与并购重组的“三驾马车”业务链。
其实,硅谷天堂设定产业整合战略是有原因的。一方面以往的尝试获得了很大的成功,他们相信这条道路会给硅谷天堂带来不一样的未来。另一方面,国际的私募股权投资公司中,70%的收入来自于企业的兼并重组,只有30%的收入通过投资IPO项目实现。此前,弘毅、中信资本、鼎晖和厚朴投资等皆已布局海外,并屡屡出手海外项目。
另类并购
通过采访,《融资中国》发现:硅谷天堂的并购手法和战术与弘毅、中信资本、鼎晖等大不相同,在多数并购案中,硅谷天堂并购背后都站着一个产业集团,并购标的最终要被这个产业集团接手,并购主体不是产业集团,而是硅谷天堂。而弘毅、鼎晖更多的战术是将其投资的企业养成行业大鳄,然后再让这个大鳄去吞食其他企业,并购主体不是基金而是被投企业。
*ST盛润和神斧民爆是硅谷天堂2011年的两个项目。公开资料显示,子公司天堂硅谷旗下分公司浙江天堂硅谷恒裕创业投资有限公司斥资4920万元于2009年年底通过与其他机构成立新公司受让富奥股份相关股权,而富奥股份则正是*ST盛润2011年8月10日披露的重组方。
入驻神斧民爆则更为典型,2011年2月23日,天津硅谷天堂合众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斥资1.58亿元价格竞得神斧民爆4201.10万股权份额。湖南神斧民爆集团有限公司是经湖南省人民政府批准设立的大型国有控股企业集团、湖南省民爆行业龙头企业,也是全国民爆企业中产品最齐全的企业之一。其中:工业索类火工品产销量位居全国第一,工业雷管产销量居全国第二位。此外,神斧集团是全国最早生产军用安全气囊的企业。
“我们当时看好神斧民爆就在于行业领先,利润丰厚,为什么不能上市?”鲍钺向《融资中国》讲到。
当时市场也有消息传出,神斧民爆作为湖南省民爆行业龙头企业引进PE机构作为战略投资者意在上市。出人意料的是,2011年9月13日,上市公司南岭民爆一则将与神斧民爆实施重组的消息再度将硅谷天堂推至投资者视野。
实际上,南岭民爆与神斧民爆整合源起2007年,彼时南岭民爆上市不过一年,而神斧民爆则刚成立,由于双
方业务高度重合,湖南国资委开始主导整合重组。但在重组方案以及重组后“谁当老大”的问题上开始长达4年的博弈。
2011年双方重组再续前缘。当年10月20日,停牌半月的南岭民爆发布重组预案,拟以换股方式吸收合并湖南神斧民爆集团。根据预案,神斧民爆净资产预估值约为16.5亿元,因此,南岭民爆拟以31.46元/股的价格,向神斧民爆所有股东发行股份最多不超过5246万股,换股比例为1:0.125,即神斧民爆每1元注册资本换取0.125股南岭民爆股份。不过这一方案遭到神斧民爆的创投股东的合力狙击。2011年10月15日,神斧民爆召开股东会审议合并事宜时,硅谷天堂、锦瑞商贸、周原九鼎、文景九鼎和瓯温九鼎等5名股东均投下反对票,占神斧民爆总股本的21.9%。南岭民爆表示,异议股东有权以31.46元/股的价格行使现金选择权。
2012年5月21日,南岭民爆公告对神斧民爆的定增合并方案,拟以31.46元/股的价格,向神斧民爆10名股东发行合计5320.55万股股票,用于购买神斧民爆10名股东合计持有的95.10%股权。定增完成后,南岭民爆将持有神斧民爆全部股权。
此时,与2011年10月20日发布的换股吸收预案相比,神斧民爆股东已经由15名减少为10名。公告显示,2012年5月11日神斧投资以1.77亿元的价格收购硅谷天堂所持有的神斧民爆10%股权。
2011年2月23日,硅谷天堂以1.58亿元价格竞得神斧民爆4201.10万股权份额,每股投资成本为3.76元,而在今年5月退出时的每股作价则为4.21元,通过退出,硅谷天堂在一年的时间里实现对神斧民爆12.03%的投资回报率。
“这只是硅谷天堂在产业整合过程中的个案。”鲍钺告诉《融资中国》记者。
大康牧业则是另一个经典之作。
2012年,硅谷天堂加速并购业务,并提出“专业化、产业化和国际化”的投资战略。硅谷天堂想到一种模式,用自己的网络募集资金,吃下目标公司。这其中有一定分工,龙头企业负责寻找项目,硅谷天堂做并购运作,控股之后由龙头企业做培养和整合,达到一定盈利能力后,将项目卖给龙头企业。
与湖南生猪龙头企业大康牧业合作,就是在此思路上的一次尝试。2011年9月19日,湖南生猪龙头企业大康牧业公告称,拟与硅谷天堂集团控股的杭州子公司浙江天堂硅谷公司共同设立从事产业并购服务合伙企业——长沙天堂大康基金。大康牧业作为天堂大康基金的有限合伙人出资人民币3000万元,占天堂大康出资总额的10%。浙江天堂硅谷指定其全资子公司恒裕创投作为天堂大康基金的出资人,并由恒裕创投担任天堂大康的普通合伙人,出资人民币3000万元,占天堂大康出资总额的10%。80%的出资额由天堂硅谷负责对外募集,并根据项目实际投资进度分期到位。
大康牧业2012年8月23日公告显示,为了提高募集资金的使用效率和加快项目投资进度,长沙天堂大康将原募集规模拆分为两期募集,即由长沙天堂大康负责募集第一期资金,再新设一个合伙企业负责募集第二期资金。目前由长沙天堂大康负责募集的一期资金已经募集到位,募集总规模为1.488亿元(含恒裕创投和大康牧业各出资的1500万元)。
作为跑马圈地的重要平台,长沙天堂大康屡屡出山。2012年3月22日,长沙天堂大康与武汉市江夏区乌龙泉和祥养猪场、徐和平、龚英子签订了《收购框架协议》,正式签约收购武汉和祥畜牧。具体操作为,由原股东已设立的武汉和祥畜牧发展有限公司收购和祥猪场的全部资产,并承接和祥猪场的全部业务和根据需要聘请相关工作人员,再由长沙天堂硅谷大康股权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和徐和平对和祥畜牧增资(天堂大康对和祥畜牧增资的同时,龚英子将其持有的和祥畜牧全部股权转让给徐和平),出资比例长沙天堂大康和徐和平分别按90%、10%。30个工作日内增资完成后,和祥畜牧的注册资本和实收资本均为人民币4100万元,长沙天堂大康成为和祥畜牧的控股股东,从而实现对和祥猪场的收购。
随后的7月30日,长沙天堂大康又与湖南富华生态农业发展有限公司签订了《股权转让协议》及《增资协议》,约定由长沙天堂大康以1元/股的价格受让富华公司原股东持有的股份合计90%股权,合计540万元。根据双方约定,原富华公司实际控制人郑启富对富华公司增资323.10万元,认购富华公司新增注册资本323.10万元;长沙天堂大康对富华公司增资2907.90万元,认购富华公司新增注册资本2907.90万元。本次增资资金中的501.38万元将用于偿还富华公司的原有债务,另外2129.62万元将用于富华公司向相关资产方购入经营所需的经营性资产及租赁相关经营用地;剩余600万元将用于富华公司的技术改造、固定资产投入及日常经营运作。
至此,大康牧业在完善养殖模式、拓展产业链的基础上,迅速布局长株潭地区。可以说,联手硅谷天堂,大康牧业得到的不仅是资本的支持(3000万撬动3亿元),更是借助硅谷天堂的资源优势、品牌效应及专业的投资管理能力,更大范围发挥私募股权投资基金这一管道的乘数效应。而硅谷天堂则通过与行业龙头上市公司成立合伙企业,并助其培养整合产业链上、下游,当项目达到一定能力之时,再由企业回购以实现套现退出。
当问及天堂大康今年是否还会有下一个动作时,鲍钺表示这要看目标企业的培养是否成熟。
在国际业务运作上,硅谷天堂也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据悉,目前,硅谷天堂海外并购业务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香港子公司已经成立。此外,硅谷天堂与海外合作方也签订了条件协议,2012年5月17日上午,杭州子公司天堂硅谷与德国GCI公司在西溪湿地壹号财富中心就国际并购合作事项举行了签约仪式。此次合作标志着硅谷天堂在国际并购业务上迈出了实质性步伐。
募资能力成并购短板?
PE转型已成行业共识。更有人断言,2012年或演变为行业调整元年。与两年前相比,低迷的二级市场与居高不下的入股成本,对于大部分创投机构而言,日子愈发难过,无论是硅谷天堂,还是深创投、达晨等。对于股权投资基金而言,仅依靠Pre-IPO的退出渠道已明显不足。
“现阶段Pre-IPO仍是最主要的退出方式,但机构对并购、天使投资等渠道的探索已越来越多。”一位PE人士在《融资中国》采访中如是说。
此刻,PE界的“分流”趋向已越来越明显,即使在浙江本土,各路机构也在各自转变战略,并购成为主流方向。
和很多股权基金一样,硅谷天堂对市场透露的信息是要做产业整合者。从成立之初单纯做VC、PE,到现在的VC、PE、并购和产业整合“三足鼎立”,在鲍钺看来,“这样整合能使资产更安全。”
毕竟,市场变化,过去布局单一项目并将其培养上市的模式已经越来越没有空间,只有实现产业整合才可能获得超额收益。但能够做产业整合类的基金必须要有几个前提条件:基金规模较大,否则不足以支持投资行业领先企业(作为产业整合主体);产业整合不同于Pre-IPO基金,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完成,这就需要基金的中坚LP是较为成熟的有耐力的投资人(一般是专业LP),对企业的募资能力提出了严峻的考验。
但硅谷天堂自身募资能力不足,长期依赖银行渠道,而通常情况下,银行客户相对社保基金、保险公司、FOF等专业投资人而言,尚不成熟,对一家并购基金而言,是一个考验。
“2009-2010年全民PE热潮下,银行私人银行、第三方财富顾问就很活跃,通过银行募款成为一种方式。但这些募资,价钱太贵。”一位外资PE负责人在接受《融资中国》记者采访时就指出,“海外募资服务的行情只是一点的服务费,比如募集1亿美元,募资服务费为2%-2.5%,也就是200万-250万美元。但中国很不一样,有募资服务费1%-2%,还有分成,有的银行甚至要拿走一半管理费,成本太高了。”他认为,GP本身不能把募资一直外包,应该有自己的募资能力,理想状态是,一只1亿元规模的基金做得好,下一只基金规模可能为1.5亿元,其中80%为上一只基金的LP继续跟投。“只负责0.5亿的客户负担会轻很多,而不是将募资的很大一部分交给第三方。”
在经济大环境低迷的情况下,若基金过度依赖银行募集,企业无疑要面对资金募集的穷途末路。从去年开始,银行几乎都停止了为私募股权基金募资的业务。“银行在募资方面很多基本上停摆,很难从外面找人来投。”一位业内人士表示。数据显示,上半年VC市场募资总额回落至2009年下半年来的最低点,PE市场募资金额降至三年来的最低点。另一方面,糟糕的退出环境使PE投资难以具有持续的吸引力。那么,硅谷天堂采取什么方法募集基金?
“我们的项目至少40%是通过自己募集的。”鲍钺向《融资中国》记者解释,“硅谷天堂自身已经有了2000多LP资源,且这些LP是具备财富效应的,硅谷天堂是给他们赚到钱的。另外,硅谷天堂也在逐步开拓融资市场,比如与一些私人银行合作。”
鲍钺认为,中国市场其实是不缺钱的,从去年下半年到今年,都说融资难,虽然与行业疯狂时的融资相比有些差别。只是那些没有业绩的新基金或没能为投资者赚到真金白银的老基金遇到了融资困难,造成去年四季度到今年上半年融资额下降80%-90%的核心原因。“我们运作大康牧业、神斧民爆的基金几乎都是‘秒杀’,基本上项目推出马上卖完。也就是说LP的投资方向和投资标的发生了变化:不再盲目投中小机构的PE,不再投没有明确标的的PE。”
硅谷天堂也在自主募集资金,“硅谷天堂最近发行的养猪行业并购基金,就是自己募集的,很多中小企业老板进来参加,可能慢慢会走出一条路。”采访中,有业内人士也向《融资中国》表示。
就在今年6月中下旬,硅谷天堂发起的养猪并购基金顺利募集1.5个亿。让公司意想不到,以往一个1.5亿元的并购基金两个月都没办法募集完,而这次只用了短短半个月。据了解,认购这批“养猪”基金的大客户大都是浙江企业主,这些人普遍不从事畜牧养殖,甚至很多人从没进过猪圈,但对于养猪这一市场却是不约而同地看好。
硅谷天堂另一个动作则是成立财富管理中心,这被市场认为与基金募资困难不无关系。据悉,5月份注册成立的上海硅谷天堂财富管理有限公司(简称“财富中心”)已正式开业,财富中心为硅谷天堂资产管理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全资子公司,由集团执行总裁冯新担任董事长一职。
“当然我们融资也会遇到困难。”鲍钺坦言,发展上海财富公司,是硅谷天堂发展到一定层度,为了给公司LP更好的全方位服务的需要。“规模大了以后,几年前投资者服务系统已试运行,这是独立的系统,需要专业管理公司管理。”。
不过也有人认为,PE财富管理之路醉翁之意在于丰富自身的产品,进行客户资源的二次开发。成立财富中心的不仅是硅谷天堂,九鼎亦计划将这一业务全国布点,据不完全统计,九鼎已发布了山东、四川、内蒙、重庆、深圳、浙江、北京、上海等地财富管理中心的负责人和客户经理的招聘信息;连一向稳健的鼎晖投资基金管理公司也在暗暗筹划财富管理部门。
当问及硅谷天堂财富中心未来发展方向时,鲍钺表示:“这要看以后发展及公司未来战略,团队成熟了,也不排除做全资产管理。”
基金体量制约并购?
有人说,硅谷天堂单只基金规模较小,很难做大的并购案,所以其并购战略很难激发市场想象力。
查阅以往成功的并购案例,资金规模都不是小数目。2008年弘毅与中联重科、高盛和曼达林基金收购意大利工程机械制造商CIFA全部股权,耗资2.71亿欧元,曼达林、高盛和弘毅占股40%。2011年5月,弘毅投资支持武汉钢铁集团在马达加斯加投资大型铁矿项目,最终基金募资额超过100亿元。今年上半年,三一重工携手中信产业基金收购了全球混凝土机械巨头德国普茨迈斯特,斥资3.6亿欧元,其中中信基金收购10%。
不难看出,大型产业整合需要很大的资金体量,以此,硅谷天堂通过银行募集资金似乎很难完成整合模式。截止2011年底,硅谷天堂旗下基金62只,实际到位资本近53亿元,以此计算,平均每只基金规模实际不足1亿元。
“与弘毅、红杉等相比,硅谷天堂还是有很大差距。”鲍钺坦言,硅谷天堂基金规模基本上是5亿元以下。“假如真有涉及资金体量大的,那就再募呗,但目前还没有这样的项目。根据项目需求募集,并购的好处是项目标的是明确的。”
“一般来说,产业整合需要资金量比较大,但不见得资金小就不能玩转并购。”业内人士也向《融资中国》记者表示,“GP和LP本来就是有力出力,有钱出钱,或许硅谷天堂出的更多的是智力,而非财力。当然,大并购